29.10.08

一些小故事

幸福感

曾经有位经营民宿的老板,请教心理学小林博士:

“每次当客人用完晚餐,我就急着想早点收拾善后,谁知道客人就是赖着不走!”

如果他这样问你,你会怎么样回答呢?

你能想到让客人在用餐后,马上就起身离开的方法吗?

小林博士这样说:

“民俗带给客人不好的印象时,客人自然二话不说的离开餐厅。但正因为客人对你的民宿留下了好印象,才会在用餐后,还意犹未尽的,怎么样都不肯离开餐桌。”

听说那位老板在听了小林博士的一番话后,看到客人用过晚餐还赖在位子上不走,内心居然洋溢着一股暖暖的幸福感。

其实,小林博士什么也没做。

客人还是赖着不走,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不过老板的[焦虑心], 瞬间变成了[幸福感]。

相信自己

一场欧洲音乐指挥赛里,有三名指挥家进入了决赛。其中一位是日本名指挥家小泽征尔。 当小泽征尔正在投入指挥时,发现赛会所准备的乐谱有错误,便停了下来,要求乐团从新开始演奏。可是,他还是无法与乐团取得协调,于是,又停了下来。把乐谱出现错误的事呈报给评选委员会。

其中一位评委员言情严肃地表示,乐谱并没有错,错的是小泽征尔。

小泽征尔顿了一下,再次思考着刚才演奏的情结。结果,还是斩钉栽铁地坚持是乐谱的错误。

赛会场传来了拍掌声,方才的评委员对小泽征尔说:“很好,这是我们设下的‘圈套’,要你在演奏时发现乐谱里有错误,再在面对我们的否定下,是否能仍然坚持己见。你做到了!”
小泽征尔赢得了这场比赛。之前的两名参赛者其实在演奏时也都发现了乐谱的错误,但在面对权威的评委员坚持乐谱没有错时,没有继续力争到底。

小泽征尔不但没有畏惧权威,反而更显得他在音乐领域里有颇高的造旨。成为如今世界有名的音乐指挥家。

倒霉的画家

在一个小城镇里,有个穷困潦倒的画家。

他热衷于画画,可是他的画却不被画社的主编们认同 。甚至还有人对他说:“你不是画画的料,你还是回去吧!”

开始质疑自己的画,也开始讨厌自己。终日躲在家里,喝酒度日。几天下来,房子里已经邋遢不堪,蟑螂、老鼠、壁虎、苍蝇,都窜进房子里来了。可怜这名画家,活像生活在垃圾堆里。

一只小老鼠并不怕画家,吱吱咋咋地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画家看着小老鼠,对它说起话来:“统统不认同我,你认同我吗?”小老鼠没理会,却还是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画家继续看着这小老鼠,看着看着,竟觉得这小老鼠其实也蛮可爱的。

抓起笔,开始在画纸上把小老鼠的形态给画了下来。成了今天家喻户晓的米奇老鼠。而他,就是瓦特·迪士尼。

22.10.08

感性与设计

感性的人不一定懂设计;读设计的人却一定都感性。
写的文章文笔都不拘谨;轻轻的随意的却叫人感动。

我喜欢随着设计师们的脚步、抓住步伐留下的余温,站在他们站过的位置上去看这世界。无论是文章也好,图片也好,都带着他们专有的味道。

可以很舒服,可以很无私;
可以有惊喜,可以没有压力。

21.10.08

当我们年纪小

今天受到封电子邮件,里面尽是久违了的照片,好窝心哦!








13.10.08

出门是为了寻找自己(转贴)

我很羨慕那些背起背包放下一切,說走就走去「流浪」的人;我甚至懷疑其實每一個人都暗自羨慕這些背囊旅者,因為他們做到了我們大家都想幹但是幹不到的事。我們想,是因為我們都很好奇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都想把自己放進不同的處境裡面好探視自我的本質;我們做不到,是因為我們都有太多的責任和負擔,都有太多自己才知道的藉口和理由。

所以我很羨慕林悅和林劍強,因為他們居然可以在某天夜裡心血來潮,對著世界地圖一比劃就說:「我們從這裡出發」,然後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把手指從東南亞劃到西歐,再經過亞洲腹地回轉出發點。接著他們賣了房子賣了車,辭掉工作,帶著不算多的盤纏就上了路(反正不夠錢的時候可以打工)。最後這一路走了兩年,他們橫跨歐亞大陸的其中一個成果就是這本《彳亍地平线》。
其實我本來就該羨慕他倆的了,因為他們是馬來西亞人。在我看來,馬來西亞華人簡直是全球華人學習的楷模。不只是他們靈活在多種語言之間來回躍動的能力;也不只是他們比我們香港人更有國際觀,隨便一個文化人都能從印度人的族群差異說到伊斯蘭教瓦哈比派的興起;更是因為他們對華人這個身份的敏感。中國人真幸福;我們天生下來就理所當然地做了中國人,從來不覺得文化和民族上的華人身份與國籍上的中國人有什麼區別,華人與中國人對我們來說從來就是同一 回事。但是,我們也因此喪失了許多自省民族身份的機會。相反地,身為馬來西亞國民,身為歧視政策之下的二等公民,馬華知識份子對於國族身份這個東西往往被迫產生更複雜的批判思考(我說的可不是風涼話)。

於是,帶著這樣的自覺,林悅和林劍強的書要比如今不算罕見的流浪遊記來得更「透明」更自覺。負責攝影的林劍強本來可以抽離地拍出更多壯美動人的畫面,但是他更喜歡從被攝人物的角度反過來測量自己的存在。負責書寫的林悅本來可以把全本書寫得更有趣更獵奇,但是她卻花了不少筆墨質問什麼是旅遊什麼是旅者。
到了寮國,他們看見西方白人對窮 困的第三世界的人民特別友善,就想他們「在這些落後的國家所展現出來的禮貌,還有擔心傷害對方自尊的包容心」或許是另一種歧視。「如果大家都平起平坐,就沒有必要有所顧忌」。所以林悅說「劍強和什麼人說話都用同樣的語氣,我有時還是難免多心,總是要扯一扯他的袖口,提醒他不要那麼直接,免得嚇壞人」。

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旅行經驗,但是我以為漫長的旅途必定叫人寬容。覽天地之大,一個人不能不謙卑。可是我看過不少遊記,卻總是出現「壯遊」和「遠征」一類的字眼,它們的作者似乎一直盯著自己的雙腳,時刻丈量自己走過的路程,大概覺得旅程是種可以炫耀自己的背景。所以我喜歡林悅的書寫,儘管她會被過份熱情的土耳其男子激怒,會為伊斯蘭地區的女子面紗感到窒息;但是她一直用心地記述,非常溫柔,非常地貼近地平綫。

日子久了,於是懂得分辨旅者的狀態。那些揹著巨大背包的backpacker,應該只是幾個月的「短程客」;真正長年在路上的,卻不願帶上太多的身外物,他們苦行般地節制。再走下去,就會發現旅行的真義了。「在漫長的旅途當中,我不斷在擷取土地、人民、歷史所賜予的一切,一直不斷的在承受,沒有付出。作為一個旅人,我不屬於任何地方,潛游在不斷轉變的各個國家,人民所承受的苦難與快樂,都是隔了一層距離來感受,實際上我沒有任何具體的奉獻。我突然了解到,身份是一個很重要的標誌。因為有固定的身份,崗位就確認了,就能夠具體通過這個身份而進行回饋,說得老套一點,就是為社會出一份力」。

然後就是回家的時候了。原來出門不是放棄責任,而是要更明白地尋找與確認自己的責任。

梁文道-出门是为了寻找自己(苹果日报-生活名采-20070527)

9.10.08

はじめての文章

そとは雨が降っています。事務所の中にとてもさむいです。
今日おもしろいブログがひとつで読みました。
an-anさんのブログです。
an-anさん中国語(普通語と広東語)を勉強しています。
彼女の中国語はじょうずだとおもいます。
わたしは日本語を勉強しています。でも、なかなか上手になりません。
今度ぜひ日本語でブログを作ろうと思っています。
an-anさん、もしこのブログを読んだら、どうぞ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3.10.08

九皇爷诞庙会

十月一日晚上,去了一趟安邦九皇爷庙拜拜。
记忆中的九皇爷庙总是有很多烟、很多人、很多东西吃、很多东西卖、也有人透过播音器读出寻人的报告。就是这么奇怪,在庙里,很容易走失。走失了就到柜台去要求播报寻人。“届喜解给扯郎诶播构……”(福建话,中文译为:这是一则寻人的报告)
把车停在华小里,就朝着庙宇前进。由于香烛实在太旺盛,怕眼睛受不住烟熏,所以打算在庙宇外走走一会儿才进庙宇。迎面看到的,是唱戏的人儿。台上唱着“状元郎”的戏曲;台下坐着目不转睛的老阿嬷。台下观众的后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行人。当中不乏举起相机朝台上“咔嚓咔嚓”的拍照。老阿嬷和行人形成了对比。
往前走,有几档卖翻版CD/VCD/DCD的档主正在飙歌,播的全是流行歌曲。一边厢是戏曲、一边厢是流行歌曲,再加上偶尔的寻人报告,果真热闹非常。
远远的,看见有摆卖水晶的摊子。一个主持拿起麦克风喊道:“这个水晶球平时是卖得很贵的,今天特地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分享,所以请有心人务必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了!……这位先生出50块钱,有没有人出高过50块呢?有没有?啊,这位小姐,愿意出55块,55块,还有没有比这位小姐还要高的呢?……”
转过身,居然还听见:“火箭党,火箭报,两块钱一份。”什么时候庙会里也渗者那么一点点政党讯息,真让我摸不着头脑。这庙会比夜市集更多姿多彩。
没有停下脚步,只是一直缓缓前行。当快来到庙会的食堂入口处时,我看到“MAXIS”的摊子在左边,不仅轻呼了出来。男友推推我的手,指指右手边,我一看,是“DIGI”。电讯的无孔不入真让我吃不消。
感觉这庙会已经不是我小时候常与同学们结伴而来的那个庙会了。
走进庙里,拜拜以后,又走到庙宇外的庙会里。抬头一望,是唱戏曲的歌台。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依旧,只是站在后面拍照的行人已经来去匆匆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又来了,由一个小女生的相机传来。我停下、我驻足、然后我离开。